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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客人信息。”
我直接推过去一张支票:“十万英镑,只需要告诉我他之后去了哪里。”
她的眼睛瞪大了,左右张望后迅速收起支票:“这位先生只住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就退房了。
我听到他打电话租车,说要往卢塞恩方向去。”
两小时后,我们的车沿着卢塞恩湖行驶。
五月的阳光洒在湖面上,碎成千万片金色的鱼鳞。
我摇下车窗,让带着水汽的风吹散一些胸口的闷痛。
“柳总,前面有个小镇,要停下来问问吗?”
司机问道。
我点点头。
这个小镇美得像明信片,彩色的房子沿着湖岸排开,中央广场上有个古老的喷泉。
我让司机和秘书在车上等,自己拿着照片走向一家湖边咖啡馆。
“请问见过这个人吗?”
我用英语询问店主,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。
他眯起眼睛看了看照片,突然点头:“啊,沈先生!
他上周经常来我这里喝咖啡,总是一个人看着湖面发呆。”
店主比划着:“前天他还来过,买了杯外带。”
前天?
我的心跳突然加速:“知道他住在哪里吗?”
“湖边那栋白色小屋,汉斯太太家的度假屋。”
他指向远处:“不过昨天早上我看到汉斯太太在打扫,可能已经退房了。”
我扔下一张钞票就往外跑,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节奏。
白色小屋距离咖啡馆只有五分钟路程,但当我气喘吁吁地冲到门前时,看到的却是大开的门窗和正在更换床单的老太太。
“您好!”
我努力平稳呼吸,“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沈先生...哦,你说那个中国年轻人?”
老太太直起腰:“他昨天一早就走了。
真是个安静的客人,除了买咖啡几乎不出门。”
我走进房间,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气息,沈知书惯用的古龙水味道。
床边的垃圾桶里有一个空咖啡杯,杯口残留着淡淡的唇印。
书桌上放着几张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稿纸,我认出那是沈知书心烦时用来平静自己的方式。
“他...有说去哪里吗?”
我轻声问,手指抚过那些纸张。
老太太摇摇头:“只说是去苏黎世。
对了,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,“他留下这个,说如果有人来找他就交给对方。”
纸条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:“
《离婚后,总裁老婆死缠烂打要复婚柳董柳如烟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露客人信息。”
我直接推过去一张支票:“十万英镑,只需要告诉我他之后去了哪里。”
她的眼睛瞪大了,左右张望后迅速收起支票:“这位先生只住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就退房了。
我听到他打电话租车,说要往卢塞恩方向去。”
两小时后,我们的车沿着卢塞恩湖行驶。
五月的阳光洒在湖面上,碎成千万片金色的鱼鳞。
我摇下车窗,让带着水汽的风吹散一些胸口的闷痛。
“柳总,前面有个小镇,要停下来问问吗?”
司机问道。
我点点头。
这个小镇美得像明信片,彩色的房子沿着湖岸排开,中央广场上有个古老的喷泉。
我让司机和秘书在车上等,自己拿着照片走向一家湖边咖啡馆。
“请问见过这个人吗?”
我用英语询问店主,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。
他眯起眼睛看了看照片,突然点头:“啊,沈先生!
他上周经常来我这里喝咖啡,总是一个人看着湖面发呆。”
店主比划着:“前天他还来过,买了杯外带。”
前天?
我的心跳突然加速:“知道他住在哪里吗?”
“湖边那栋白色小屋,汉斯太太家的度假屋。”
他指向远处:“不过昨天早上我看到汉斯太太在打扫,可能已经退房了。”
我扔下一张钞票就往外跑,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节奏。
白色小屋距离咖啡馆只有五分钟路程,但当我气喘吁吁地冲到门前时,看到的却是大开的门窗和正在更换床单的老太太。
“您好!”
我努力平稳呼吸,“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沈先生...哦,你说那个中国年轻人?”
老太太直起腰:“他昨天一早就走了。
真是个安静的客人,除了买咖啡几乎不出门。”
我走进房间,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气息,沈知书惯用的古龙水味道。
床边的垃圾桶里有一个空咖啡杯,杯口残留着淡淡的唇印。
书桌上放着几张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稿纸,我认出那是沈知书心烦时用来平静自己的方式。
“他...有说去哪里吗?”
我轻声问,手指抚过那些纸张。
老太太摇摇头:“只说是去苏黎世。
对了,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,“他留下这个,说如果有人来找他就交给对方。”
纸条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:“在庆功宴会上,我老婆和她的助理在公司一起庆功,唯独少了我这个丈夫。
我终于死心,签下离婚协议书。
……她父亲资助我,是为了给柳家培养一个得力助手。
我和你结婚,是为了完成她父亲的遗愿就连现在,你追着我满世界跑,可能只是因为不习惯失去一个忠心的下属。
你凭什么要求我和你复婚。
1“恭喜柳董事长,从今以后,柳氏集团就是您说了算了。”
“柳董不愧是商业女王,年纪轻轻就成为家族继承人……柳董……”……我站在会议室的单向玻璃后,看着柳如烟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。
她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,黑发高高挽起,像一位加冕的女王。
六年来所有的筹谋、算计、还包括他们的婚姻,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。
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财务总监发来的消息:“沈总,所有股权转让手续已经完成,您名下的32%股份已经全部转入柳总名下。”
我简短回复:“谢谢,保密协议记得签。”
玻璃那头,柳如烟正笑着接过秘书递来的香槟,而她身边那个叫林修的年轻助理,正以近乎崇拜的目光注视着她。
他伸手为她拂去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动作亲昵得刺眼。
“沈总,您不进去吗?”
保安主管老张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。
我摇摇头:“不必了。”
转身离开时,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光彩夺目的身影。
今天本该是我们共同的胜利日,如果没有三个月前那场意外的话。
那天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家,想给柳如烟一个惊喜。
那天推开办公室门时,却看见林修几乎贴在她身后,就差手把手教她使用新软件。
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氛围,让我的心一阵窒息。
柳如烟看到我时迅速拉开了距离,但那个画面已经烙在了我的视网膜上。
……回到空荡荡的别墅,我机械地整理着行李。
衣柜里我的衣服只占了一个小角落,就像我在这段婚姻中的存在感。
床头柜上摆着六年前那场寒酸的婚礼上唯一一张合影,柳如烟甚至没穿婚纱,只是一套米色的职业套装。
手机亮起,是柳如烟闺蜜发来的朋友圈更新。
照片里她和林修在高级餐厅碰杯,配文:“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我苦笑着点了个赞,然后把离,却看到他正在签收快递,一箱新鲜的三文鱼。
“我...我也钓到鱼了...”我小声说,突然觉得自己的小鱼可怜极了。
沈知书看看我桶里那条不到二十厘米的小鱼,又看看我冻得通红的脸,突然转身进屋:“进来吧。”
那天晚上,他做了香煎三文鱼配我那条小鱼煮的汤。
这是八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共进晚餐。
我吃得小心翼翼,生怕哪个动作会打破这脆弱的和平。
“你公司怎么样?”
他突然问。
我差点被水呛到:“还...还行。
李秘书每周汇报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家族的经济纠纷解决了?”
我瞪大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有经济纠纷?”
“财经新闻有报道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说,但我注意到他眼神闪烁。
晚上回到小屋,我立刻打电话给李秘书:“爷爷留下的遗产谁解决的?”
“咦?
不是您吗?”
李秘书也很惊讶,“上周收到一份匿名邮件,里面全是解决方案和法律意见,我以为是您找的专家...”挂掉电话,我坐在床边发呆。
沈知书还在关注我的工作,甚至暗中帮忙。
这个发现让我的心像被温水浸泡,又暖又涨。
第二天,我开始读那些晦涩的哲学书。
在办公室我能一目十行看完五十页财报,但这些书一页就能让我头疼半天。
好几次我读到睡着,醒来发现书页上还有口水痕迹。
但我坚持每天读,甚至做笔记。
两周后,我鼓起勇气在晚餐时,提出一个哲学观点。
沈知书惊讶地挑眉,随后居然和我讨论了整整二十分钟!
那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,像个第一次约会成功的少女。
一个月过去,我的追求行动有了一点进展,从被拒之门外,到偶尔能共进晚餐。
但沈知书依然保持着距离,每次我试图谈论感情,他就会立刻转移话题。
直到某个深夜,公司突发危机必须我亲自处理。
我熬到凌晨三点才搞定文件,累得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电脑关机放在一旁,桌上还多了杯热牛奶和一张字条:“多休息,别太累了。”
那分明是沈知书的字迹!
我决定铤而走险。
趁他第二天晨跑时,我撬开了他的门锁。
进入他的卧室时,我紧张得像在做贼。
房间整洁得近乎强迫症,床单平整得没一张U盘。
资料显示沈知书其实早就调查过林修,包括他与二叔的秘密会面记录、银行转账证明,甚至还有几段模糊的监控录像。
这些证据足够送她三叔进去,再也别想出来。
但所有证据都只能证明林修有三叔指使,却不能证明我和林修之间是清白的。
U盘里则是一段视频,拍摄于沈知书的手机。
画面中是我和林修在办公室的互动,沈知书在画面外轻声说:“如果她真的爱你,我会放手。”
我的眼泪砸在键盘上。
原来那天他不是来质问,而是来告别的。
回到公司,我立刻召集IT和安保部门:“我要过去六个月所有办公室、走廊、电梯的监控录像,特别是林修出现过的所有画面。”
“柳总,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...那就加班!”
我拍桌子,“三倍工资,五倍也可以!
我要每一秒的录像!”
接下来的48小时,我几乎住在公司。
一边处理恶意收购的危机,一边一帧一帧查看监控录像。
眼睛干涩得像撒了沙子,咖啡喝到反胃,但我不能停。
因为沈知书说了,这是指不受控制地发抖,先拿起了那张照片。
是我们结婚那天拍的唯一一张合影。
照片里的他穿着简单的深色西装,嘴角挂着克制的微笑;而我站在我旁边,表情僵硬得像在参加商业会谈。
翻到照片背面,她呼吸一滞。
他清瘦的字迹写着“祝你幸福”,覆盖了原来那行“此生挚爱”。
黑色的墨水像是直接刺进了我的视网膜。
离婚协议书就摆在旁边,已经签好了他的名字。
我盯着那个签名看了足足一分钟,突然意识到,他是认真的。
“不可能...”我抓起手机,拨通了我的电话。
“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...”我连续拨了五次,结果都一样。
转而打给他的秘书,无人接听。
打给公司专机调度员,对方告诉我沈知书今天没有申请使用飞机。
打给管家老陈,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。
“夫人...”老陈的声音充满犹豫。
“沈知书去哪了?”
我直接打断他。
“先生他...只让我准备车去机场,没说目的地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昨晚九点左右。”
我挂断电话,立刻联系了机场的朋友查乘客名单。
等待回复的几分钟里,我在卧室来回踱步,目光不断落在那张离婚协议上。
条款简单得残忍,他什么都不要,包括我们共同打拼六年积累的数十亿资产。
手机震动,朋友发来消息:“如烟,查到了。
沈知书昨晚十一点二十的航班,飞往苏黎,单程票。”
单程票。
这三个字像一把刀插进我的胸口。
我滑坐在地毯上,突然注意到床头柜抽屉微微开着。
拉开一看,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:“密码是你的生日。
一切保重。”
我登录网上银行,手指颤抖着输入账号密码。
余额显示的数字让柳如烟倒吸一口冷气,这是他全部的私人储蓄,足够买下一个小型银行。
“混蛋...”我咬着嘴唇,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到下巴,“你凭什么...凭什么就这样走了...”第二天早晨,我顶着红肿的眼睛出现在公司。
总裁办的员工看到我时都吓了一跳,六年来我第一次迟到,也是第一次没化妆就出现在办公室。
“柳总,这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...”林修像往常一样拿着文件夹走进来,身上散发着那种甜腻的古龙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