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看到他正在签收快递,一箱新鲜的三文鱼。
“我...我也钓到鱼了...”我小声说,突然觉得自己的小鱼可怜极了。
沈知书看看我桶里那条不到二十厘米的小鱼,又看看我冻得通红的脸,突然转身进屋:“进来吧。”
那天晚上,他做了香煎三文鱼配我那条小鱼煮的汤。
这是八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共进晚餐。
我吃得小心翼翼,生怕哪个动作会打破这脆弱的和平。
“你公司怎么样?”
他突然问。
我差点被水呛到:“还...还行。
李秘书每周汇报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家族的经济纠纷解决了?”
我瞪大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有经济纠纷?”
“财经新闻有报道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说,但我注意到他眼神闪烁。
晚上回到小屋,我立刻打电话给李秘书:“爷爷留下的遗产谁解决的?”
“咦?
不是您吗?”
李秘书也很惊讶,“上周收到一份匿名邮件,里面全是解决方案和法律意见,我以为是您找的专家...”挂掉电话,我坐在床边发呆。
沈知书还在关注我的工作,甚至暗中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