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南方,也有人说他已远走他乡,再也不会回来。
这些话如刀,割得她鲜血淋漓。
她一次次抱着希望出门,又一次次拖着失望归来。
直到某夜,她在码头的柳树下站到天明,寒风刺骨,她终于明白:他真的走了。
那一刻,她像是老了十岁。
从此,她的心被埋在了过去,情被葬在了泪里。
她不再穿白裙,也不再看诗集。
她的笑容变得稀薄,说话变得轻声,就连走路也不再蹦跳,只静静地活在一个人的回忆里。
她开始害怕风声——因为每一次风起,都像命运在嘲讽她:你看,连风都比你自由。
因为每一阵风吹过,都像他的呢喃,在她耳边轻语又离去,撩起她早已压下的心事。
她想忘,却越想越深。
她想放,却越放越重。
顾然走了,可他留下的,不止是一封信,而是一生都解不开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