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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她转身靠在梳妆台上,交叉着双腿,“你那点工资,还不够给我买支口红。”
她拿起桌上的账单甩在我面前,“看看,这是我这个月的信用卡账单,三万八,你什么时候能还上?”
我盯着账单上的数字,喉咙发紧。
那是我三个月的工资。
“爽爽,我最近接了兼职,等结了钱……兼职?”
她突然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李哲昊,你都三十岁了,还在靠兼职赚钱?
你看看人家朱阳……” 她突然顿住,空气瞬间凝固。
我猛地抬头,她已经恢复如常,涂着烈焰红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算了,跟你说这些也没用。
赶紧去做早餐,我要迟到了。”
我机械地走向厨房,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“对了,” 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“今晚不用等我吃饭,公司有应酬。”
“又是应酬?”
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。
金爽挑眉:“怎么?
有意见?
你要是能像朱阳那样……” 她突然住口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又恢复嚣张,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
门重重摔上,我瘫坐在厨房地板上。
冰箱上贴着我们的结婚照,照片里金爽笑得甜蜜,依偎在我肩头。
那时她还说,钱不重要,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。
手机在裤兜里震动,是兼职群里发来的消息:“临时工不要了,老板说人够了。”
我攥紧手机,指甲在屏幕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攥着被拒的兼职消息,我盯着金爽甩在桌上的信用卡账单发呆。
空调外机的嗡鸣声混着楼下超市促销喇叭,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手机突然震起来,是房东的第七个催款电话,我咬咬牙按掉,把脸埋进手掌。
“叮” 电梯到达声在十八楼响起时,我正攥着给金爽送伞的钥匙。
暴雨来得突然,她今早出门没带雨具。
可当我冲出楼梯间,就看见玻璃门外的朱阳。
他撑着黑色长柄伞,金丝眼镜下的脸带着笑,正伸手为金爽拉开车门。
“爽爽!”
我冲出去时,雨水瞬间浇透衬衫。
金爽浑身名牌的闺蜜们挤在伞下窃笑,她回头时,睫毛膏被雨水晕染得像两道黑痕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她声音冷得像冰,朱阳的手已经搭上她肩膀。
“我…… 我给你送伞。”
我举着伞的手
《夜晚睡前时刻,妻子却喊着别人金爽朱阳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?”
她转身靠在梳妆台上,交叉着双腿,“你那点工资,还不够给我买支口红。”
她拿起桌上的账单甩在我面前,“看看,这是我这个月的信用卡账单,三万八,你什么时候能还上?”
我盯着账单上的数字,喉咙发紧。
那是我三个月的工资。
“爽爽,我最近接了兼职,等结了钱……兼职?”
她突然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李哲昊,你都三十岁了,还在靠兼职赚钱?
你看看人家朱阳……” 她突然顿住,空气瞬间凝固。
我猛地抬头,她已经恢复如常,涂着烈焰红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算了,跟你说这些也没用。
赶紧去做早餐,我要迟到了。”
我机械地走向厨房,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“对了,” 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“今晚不用等我吃饭,公司有应酬。”
“又是应酬?”
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。
金爽挑眉:“怎么?
有意见?
你要是能像朱阳那样……” 她突然住口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又恢复嚣张,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
门重重摔上,我瘫坐在厨房地板上。
冰箱上贴着我们的结婚照,照片里金爽笑得甜蜜,依偎在我肩头。
那时她还说,钱不重要,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。
手机在裤兜里震动,是兼职群里发来的消息:“临时工不要了,老板说人够了。”
我攥紧手机,指甲在屏幕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攥着被拒的兼职消息,我盯着金爽甩在桌上的信用卡账单发呆。
空调外机的嗡鸣声混着楼下超市促销喇叭,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手机突然震起来,是房东的第七个催款电话,我咬咬牙按掉,把脸埋进手掌。
“叮” 电梯到达声在十八楼响起时,我正攥着给金爽送伞的钥匙。
暴雨来得突然,她今早出门没带雨具。
可当我冲出楼梯间,就看见玻璃门外的朱阳。
他撑着黑色长柄伞,金丝眼镜下的脸带着笑,正伸手为金爽拉开车门。
“爽爽!”
我冲出去时,雨水瞬间浇透衬衫。
金爽浑身名牌的闺蜜们挤在伞下窃笑,她回头时,睫毛膏被雨水晕染得像两道黑痕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她声音冷得像冰,朱阳的手已经搭上她肩膀。
“我…… 我给你送伞。”
我举着伞的手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金爽站在一旁,脸上挂着得意的笑,和朱阳小声地说着什么。
“不,这不对!
是她背叛了我,为什么我要净身出户?”
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。
法官严肃地看着我:“请尊重法庭判决,如有异议,可在规定时间内上诉。”
可我知道,我根本没有钱去上诉,这场官司,我彻底输了。
走出法庭,外面阳光刺眼,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曾经和金爽一起住的家,却发现门锁已经换了。
我给金爽打电话,声音带着一丝哀求:“金爽,让我进去收拾一下我的东西吧。”
金爽在电话那头冷笑:“东西?
你还有什么东西?
这房子现在是我的,你别再来烦我!”
说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瘫坐在门口,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。
被锁在曾经的家门外,我就像一只丧家之犬,茫然地走在街头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,却暖不了我那颗已经冰冷的心。
肚子饿得咕咕叫,可我摸了摸口袋,里面只剩下几个硬币,连一顿最便宜的快餐都买不起。
夜幕降临,城市的霓虹灯闪烁,街头巷尾都是欢声笑语,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我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一夜,寒风刺骨,我蜷缩着身体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脑子里全是过去的回忆,那些和金爽曾经的甜蜜,如今都成了讽刺。
第二天,我开始四处找工作,可因为状态太差,一次次被拒之门外。
“你精神看起来不太好,我们这份工作压力比较大,可能不太适合你。”
“不好意思,你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,我们担心会影响工作效率。”
面试官们的话像一把把刀,扎在我的心上。
实在没办法,我只能去工地找活儿干。
包工头上下打量着我,皱着眉头说:“看你这细皮嫩肉的,能干得了重活吗?”
“我能行!
求您给我个机会吧,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。”
我几乎是在哀求。
包工头吐了口唾沫:“行吧,先干着试试,一天两百,干不好可没工钱。”
在工地的日子苦不堪言,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一直干到天黑,浑身都是伤。
可即便这样,挣的钱也只够勉强糊口,根本还不上债务。
在地下室的日子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,我每天的画面:“你…… 你怎么能这么做?”
“我怎么不能?”
金爽笑着说,“为了朱阳,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识相的就赶紧滚,别逼我把你家闹得鸡犬不宁!”
朱阳揽住金爽的腰,挑衅地看着我:“听到了吗?
快滚吧,别在这儿碍眼。”
法庭上,灯光惨白得晃眼,我坐在被告席,手心里全是汗,把准备的材料都浸湿了。
对面的金爽妆容精致,高昂着头,旁边坐着她高薪聘请的律师,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。
法官严肃地开口:“关于双方财产分割问题,请原告陈述诉求。”
金爽的律师站起身,清了清嗓子:“尊敬的法官,我的当事人金爽女士,在这段婚姻中承担了家庭大部分经济支出,而被告李哲昊先生,不仅工作收入微薄,还多次做出伤害婚姻的行为。
所以,我们要求金爽女士获得夫妻共同财产的百分之九十。”
我一听,急得差点站起来:“什么?
这太不合理了!
房子是我们一起贷款买的,存款也是这些年共同攒下的,凭什么她拿这么多?”
金爽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就凭你没本事,还在外面乱搞!”
我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她竟然颠倒黑白:“金爽,你说这话还有良心吗?
明明是你……”法官敲了敲法槌,严肃地说:“请双方保持冷静,有序发言。
原告,请出示相关证据。”
金爽的律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叠文件,一份份展示给法官:“这是金爽女士的工资流水,远远高于被告。
还有这些,是被告与其他女性的暧昧聊天记录截图。”
我看着那些所谓的 “证据”,脑子 “嗡” 的一声:“这是伪造的!
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,聊天记录也是假的!”
金爽冷笑一声:“你还敢狡辩?
你出轨也就罢了,对我还动过手!”
说着,她撩起袖子,露出手臂上几块 “淤青”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:“金爽,你太过分了!
那是你自己弄上去的,我什么时候打过你?”
法官皱了皱眉,看向我:“被告,你若否认这些指控,需提供相应证据。”
我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有力的反驳证据。
那些能证明金爽出轨的照片、聊天记录,要么被她删掉了,要么因为没有妥善保存,无法作为有效证据。
这时,金爽的妈妈叹了口气:“儿子,金爽找过我和你爸了,她说如果我们不劝你让步,就把一些照片发到网上去,那些照片要是传出去,咱们家可就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什么照片?
她又在威胁你们!”
我愤怒地吼道。
“儿子,别管是什么照片了,妈不想让咱们家名誉扫地,你就忍一忍吧。”
妈妈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。
挂了妈妈的电话,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,瘫倒在沙发上。
胃里一阵一阵地抽痛,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攥紧,我蜷缩起身子,试图缓解这钻心的疼,可根本无济于事。
不知过了多久,疼痛稍稍减轻,我摇摇晃晃地起身想去倒杯水。
刚站起来,一阵天旋地转,我眼前一黑,差点摔倒。
扶着墙好不容易走到厨房,手却止不住地颤抖,水杯 “哐当” 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“为什么?
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……” 我低声呢喃,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心里的委屈、愤怒、绝望,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,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每天都浑浑噩噩的。
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,精神状态越来越差。
走在路上,常常会突然发呆,旁人的呼喊也听不见。
工作的时候更是频繁出错,同事们异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
终于,在一次会议上,我突然胃痛难忍,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醒来,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一阵恶心。
“你醒了?”
护士走过来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“你这身体太差了,严重的胃溃疡,还有中度抑郁倾向,得住院好好治疗。”
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住院?
我哪来的钱住院?
手机在一旁震动,我拿起来一看,是金爽发来的微信:“听说你住院了?
别想装病逃避离婚,赶紧签字!”
“装病?”
我气得想笑,却笑不出来,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。
这时,医生走进来,皱着眉头说:“你家属呢?
病情这么严重,得有人照顾啊。”
“我,我没有家属。”
我声音沙哑,满心的悲凉。
躺在病床上,金爽那条绝情的微信像魔咒般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。
望着病房惨白的天花板,屈辱和不甘如潮水般将我淹没。
刚能勉强下床走动,我就不顾医生的劝床头的小夜灯泛着暖黄的光晕,我和妻子温暖着,金爽锁骨处细密的汗珠折射着微光。
金爽正在意乱情迷之时。
“朱阳” 呢喃声撞进我耳膜,我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她后颈的草莓印记还泛着红,而这个本该属于我的夜晚,她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。
身下的床垫突然下陷,金爽翻身背对着我,扯过被子裹住肩膀:“空调太冷了。”
她语气如常,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。
我盯着她发梢沾着的金箔发卡,那是商场周年庆抽奖才能拿到的限量款,上个月她说根本抽不到。
我张了张嘴,喉咙像被水泥封住。
黑暗中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,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微信提示音 “叮咚” 划破寂静。
我鬼使神差地伸手,屏幕亮起的瞬间,她猛地翻身按住手机:“大半夜看我手机?
李哲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”
“我…… 我就是看看时间。”
我缩回手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金爽坐起身,睡衣肩带滑落也不遮掩,点了根烟:“明天记得把物业费交了,还有,你妈打电话说想抱孙子,你怎么回她的?”
我盯着她指间跳动的火星,想起上周在她包里发现的避孕药。
烟味呛得我眼眶发酸,却只能挤出笑:“我说再缓缓。”
“缓缓?”
金爽嗤笑一声,烟灰抖落在我胸口,“你每个月工资还没我零头多,拿什么养孩子?
要不是看在你还算听话……” 她突然住口,起身把烟头按灭在床头柜的玻璃上,留下焦黑的烫痕。
我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卫生间,水声哗啦啦响起。
镜中倒映着我苍白的脸,额角不知何时蹭到了金爽的口红,像道渗血的伤口。
手机在枕边震动,房东发来消息:“小昊,这个月房租该交了,再拖就别住了。”
晨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金爽已经化好妆,正对着镜子调整新买的珍珠耳钉,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“愣着干什么?
还不去做早餐?”
她瞥了眼床头的闹钟,“我八点要出门,你磨蹭什么?”
我掀开被子,脚刚触到冰凉的地板,就听见她在身后冷笑:“对了,昨天房东给我打电话,说你房租又没交?”
我手一抖,差点摔了拖鞋:“我…… 我这个月发工资就补上。”
“发工资